我继母

到现在我还是忘不了关于我继母的那段记忆,那年我21岁。

我叫阮陈忠坚,出生在一个还算富裕的家庭。我爸阮陈忠厚今年42岁,是建江省有名的建筑包工头。我亲妈在我9岁那年去世了,继母叫黎翠庄,今年才35岁,做房地产销售,俗称“土地经纪人”。她和我爸的缘分是爸买地盖房时偶然认识的,两人觉得合得来,就在一起了,还生了个比我小4岁的妹妹。

事情是这么开始的:有一天我跟朋友出去玩,被放鸽子,只能早早回家。平时我都是凌晨两三点才回来,有时候干脆不回。但那天回家早,一到家门口就发现大门紧锁,院子里摆了好几双男人的鞋。我心里又紧张又不安,担心出什么事。

我家在新建的小区,周围只有十几户人家,树木杂草长得很茂盛,很偏僻。大门后门都锁了,我转了一圈,最后爬上二楼后阳台,幸好我带了钥匙,轻轻打开门溜进去,心跳得像擂鼓。

我蹑手蹑脚靠近楼梯往下看,楼下没人,只有吃剩的菜、几罐喝了一半的啤酒,地上还有碎玻璃。我心想:难道她跟朋友喝酒?可为什么关门关灯一片漆黑?

我摸到客厅,又走到爸妈的卧室,门半掩着,一推开,那一幕直到今天我都忘不了:

那个平日里温柔贤惠、把我和我妹妹(虽然不是她亲生的)疼到骨子里的贤妻良母形象,彻底崩塌了。

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,跪在地上,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,轮流给五个男人吮吸、舔弄阳具,一根接一根,嘴角拉着银丝,眼神迷乱,脸上全是潮红。

那五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她平时称兄道弟的“朋友”。有人叼着烟,有人端着啤酒,衣服裤子扔得满地都是。

那些青筋暴起的鸡巴,有的包皮长,有的包皮短,全被我继母伺候得无微不至。她不光舔鸡巴,还轻轻吸吮龟头,偶尔抬起那些男人的腿,专心舔他们的屁眼。

我一个21岁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当场就僵住了,脑子一片空白。不知道该冲进去还是转身就走,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我爸。

但不得不承认,看见继母这样子,我他妈硬得要爆炸。

这时她的内裤和胸罩全被脱掉,她彻底一丝不挂。那具身体第一次被我看得那么清楚:一对饱满的奶子,乳头还是粉红色的,没被吸黑(毕竟妹妹还小);肚子平坦一点赘肉都没有,因为她经常去健身房;屁股又白又大,却不下垂,反而紧实上翘。最要命的是她没留一根阴毛,阴部光溜溜的,看起来特别干净诱人。

我赶紧掏手机录像。再仔细一看,那几个男人身材都精壮,尤其是那个叫“老许”的,鸡巴又黑又粗,上面还套了好几圈珠子(后来才知道是珠环)。

舔够了之后,他们开始正式操她。老许的鸡巴最长,插到哪儿我继母就叫到哪儿,她还空出手来帮其他男人撸管。

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被剩下几个男人揉得像面团,屋里全是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和我继母浪到骨子里的呻吟。那几个男人脸上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
他们轮流上,各种姿势,有人把口水吐她脸上,有人直接操她嘴,口水顺着下巴流到地上,和淫水混在一起。操到最后,老许猛抽几下拔出来,精液混着淫水像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往外涌,那精量多得夸张。

另一个叫老哈的男人笑着说:“翘起屁股,骚逼肯定痒得不行了吧?”

剩下几个男人哄笑起来,完全不像他们平时西装革履的体面样子。

继母马上娇喘着回:“还不是你们几个老在人家面前炫你们那几根大鸡巴……害得我逼早就湿透了……快操我……操到我爽为止……痒死了……”

老哈一听更来劲,猛插猛干。另外几个不是操她嘴就是咬她奶头。

有个叫老光的上前说:“这么骚情色文学的婊子,不操烂你的逼怎么行?难怪你老公满足不了你。”

继母浪叫着回:“婊子就婊子……但我可不是谁想操就操……只有你们这几根大鸡巴才配操我!”

老哈听了啪啪拍她屁股,另一个男人笑着说:“要不把你逼撑开,让我们全公司的人都来操你?”

继母一边被干得直翻白眼一边叫:“嗯嗯……只要鸡巴像你们这么大……谁来我都给操……把我的逼撑烂都行……啊啊啊太爽了……撑烂我吧……”

“操烂你这个贱货!”

“啊啊啊……操……操烂我……用力……把我的骚逼操烂……”

“啊啊啊……爽死了……快点……”

“操……操你这个露逼给男人干的贱婊子……”

他们一边骂着一边轮流内射,也不知道最后射了多少发到她逼里。

我趁他们没发现,赶紧溜回楼上,从阳台翻出去跑了。

等我再偷偷摸摸回来时,那几个男人已经穿好衣服走了,只剩继母瘫在地上,满逼的精液还在往外流,地上全是淫水和精液汇成的一滩滩白浊。她却一脸满足地笑着,像刚享完天下最极致的快感。